就没几个不是坑

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总之是宗零

鸡血产物,乱七八糟

将棋部分有我流理解

 

 

“宗谷先生,虽说您已经习惯了,但总还是不太方便吧?将棋相关的场合中还好,日常生活总还是不方便,”刚和宗谷冬司结束一局的讨论,正低头整理棋盘的桐山零突然开口说出了与将棋无关的事,“您不介意的话,不如由我来担任您的秘书吧?”

自零19岁那年没忍住,向宗谷名人提出想一起办研究会以来,已经过去了7年。当时,没有升学想法的他每逢周末就会往宗谷宅跑。瞒着岛田先生和二海堂进行的研究会对零来说是个海贼的宝藏,每次每次都能看到更多不同的东西。

“没有那个必要,一旦你担任我的秘书,那下棋的时间就少了。”这7年来,宗谷的病缓和了一点,从最初的什么都听不到,到后来的间歇性能听到熟人的话语(当时神宫寺会长还说这是医学界的奇迹,完全没想到宗谷已经放弃就医多年),而现在,则是能和零进行基本无阻的对话。“难道你想放弃将棋吗?”宗谷反问他。

零看着宗谷摇了摇头,“不,我不打算放弃将棋,可是我也想在日常生活中帮到您。您教给我的太多了,多到即使称您师父也不会有问题的程度;可惜我的师父就是父亲,无法再拜到您门下。”零顿了顿,“但确实,只要我还是职业棋士,就无法一直担任您的秘书,有对局的时候就没法跟在您身边了。”他右手托腮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拍了下手,“不如就像入室弟子那样吧,没有对局的时候我就在您这里,有什么情况我都能帮到您了,正好还能和您一起讨论将棋!”

宗谷把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听到他的话时心里起了涟漪,脸上却没有显露,只淡淡地回复:“你能每天都坐两个半小时过来的话倒也可以,只是来回起码五个小时,这个时间为什么不拿来研究呢?而且,”他拿起身旁放着的茶杯抿了一口,借此藏起了嘴角的笑意,“每天两万五的车票,你还真是奢侈。”

零有点忸怩,却也没有把想说的话藏起来,“那我在这一直住着不就好了,反正每周末我都要在这边借住一天。”生怕宗谷拒绝一般,他飞快地说出了早已想好的话,“作为借住的补偿,我可以每天都为您处理家务的!您每天的饭菜我也会为您准备好,那您就可以少与您听不见的对象沟通了!”虽然是26岁的人,但是19岁时的青涩却没有从他身上离开,“我想和您多下棋,更想让您也有人陪伴,”脸上带着绯色的零直视着宗谷,“会长事务多也没法一直照顾着您,您身边现在也没有可以依托的人,如果不知道您的情况,我会非常担心的!”

零嘴上说着关心的话,其实心早已扑通扑通狂跳。从最初的纪念对局开始,他对宗谷的感情就不太对劲。曾经说服、甚至催眠过自己这是憧憬、是感谢,但是多年的来往让他发现这份感情本就变质了。最开始想和宗谷一起研究将棋不是假的,只是现在的零不仅想和宗谷一起变得更强,更想和宗谷一起生活,想陪伴在宗谷身边。他喜欢宗谷,非常喜欢,即使年龄差了一轮有多,即使彼此是同性,他都无法放下这份感情。但他完全没有打算向宗谷坦白,“很好的朋友”也好,“很好的弟子”好,只要不说出来,那么他就可以一直以“朋友”或者“弟子”的身份在宗谷身边。

“我会担心您有没有好好吃饭,会担心您晚上睡得好不好,会担心您出门后在的交流上有没有问题,会担心感谢会时您会不会被人用奇怪的看法看待,”零发现了自己脸上很热,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口中要吐出的话语,“您在将棋上强,但是在将棋以外,您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普通人也会有不想做饭、睡不好、出门不便的时候,而我,想为您排除这些问题,也想要在感谢会时让大家觉得您不过是个普通人,而非天上的仙鹤。”说完这些,零喝了一口水,才终于能以平常的语速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宗谷先生,我想照顾您,想和您一起生活,可以吗?”

‘他真的很可爱’,这是宗谷在听完零的话之后最大的想法。最初只是想看看零到底会说些什么,没想到零说出来的话让他心动不已。‘和零一起生活,吗’宗谷没有马上给出答复,沉默地思考起零所说的话。

 

 

 

 

宗谷从很早以前就知道桐山零喜欢自己,不过最开始应该只是憧憬那种喜欢。

那是一次活动。活动一结束,他就通过新学的读唇勉强看懂了来自一同参加活动的岛田开邀请,而他也心血来潮地答应了去一趟他的研究会。

岛田开的房子很小。在那么小的房子里,二海堂晴信和重田盛夫正激励地讨论着到底是6一角到5二步再到7四步还是直接7四步*,而桐山零则脸上带着小得意地说出自己别的想法,直至大家看到了被岛田引着走进房里的宗谷。在那之后,二海堂和重田都很兴奋地说个不停,还换了几次棋谱摆盘。听不见别人说话,也没法准确判断激烈争论的二人的话语的宗谷,除了偶尔出手指点下棋盘,其余时间,都在暗中观察着那个,在纪念对局时展现出和自己一样天赋的少年。

和刚开始时不一样,自他进入房间后,桐山零就没怎么说话,一言不发的盯着棋盘,偶尔在岛田的提出下给出答复。但是一直观察着这个少年,也发现了少年在不时地偷看自己;而零所给出的答案,也都是自己赞同的观点。突然的,宗谷就萌生出少年这个确实是个天才,以及他这模样有点可爱的想法。他闭了闭眼,把自己不合时宜的感想摒弃。

当天的研究会结束后,宗谷以时候不早要回京都为名,拒绝了岛田留下吃饭的邀请。而原本不怎么说话的少年,在听到自己的婉拒后,也突然说出自己需要去朋友家吃饭的事宜。前往车站的方向是一致的,他一直有感受到身后跟在自己不远处的气息。一步,一步,有点小雀跃,又有点小焦急。而快到车站的时候,桐山却突然从身后小跑上来拉住了自己。

宗谷不明的转头,看到桐山想对自己说点什么,却又突然闭嘴转而在背包内翻找些什么。不一会儿,他看到少年从包里掏出了笔和笔记本,在笔记本上奋笔写了些什么,然后转过来展示给自己:“宗谷名人,我想再和你下棋。”

宗谷对桐山零的举措有点吃惊,正当他想回答的时候,就看见少年把笔记本翻了回去,又写了些什么:“我想要变得更强,想在头衔战以外也能和您下棋。”

想和宗谷下棋的人不少,但是多数都是在头衔战的时候,那时的棋盘上只有刀光剑影,互相都在以身相拼。可桐山零,则是第一个直说想在平常也和自己下棋的后辈。

这时候宗谷才发现,这个少年除了“天才”和“可爱”外,确实是率直又努力。多少人对自己“宗谷名人”的头衔望而却步,而这个少年,却敢直面自己的想法并为之行动。他这下明白少年的雀跃和焦急是为什么了——“和宗谷名人一起参加研究会的活动了”,“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宗谷其实从来不是个彻底冷漠的人,只是能和他走近的确实不多,加上后天失聪以及头衔的光辉,愿意和他来往的人越来越少。这时候来接近他的桐山零,是他久违的新来往对象。是不是“朋友”还不知道,但是如同得到了新鲜的血液一样,宗谷有点开心,只是习惯了冷漠的脸没法立刻给出反应。

“可以,”宗谷感觉到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看着桐山零脸上的惊愕,他又接着说,“要怎么做?”

桐山零愣住了,像是没有猜想过会有这样的回答一样。不,宗谷反驳自己,应该没有人想过自己会这么轻易答应吧,但是决定好的事自己就不打算反悔,说出口的话也不会撤回,接下来只要看看少年怎么说就可以了。

宗谷看着桐山零从愣住,到震惊,到思考,再到苦恼,少年的每个表情对他来说都很新鲜,年轻的脸上显露出的,是和神宫寺会长以及柳原棋匠不一样的活力。然后他看到少年在纸上又写了些什么,“可以和你一起办研究会吗?”

宗谷对于这样崭新的请求感到新鲜,研究会,多少年没有办过了,今天去参加岛田八段的研究会是久违的一次,更何况今天也不能算是“参加”,只是去旁观了而已。“可以,可是在哪里办呢,”宗谷觉得自己身为年长者,不该让后辈想一点是一点,于是将问题提出来,“时间、地点,我们相隔这么远,要一起研究的话这些需要确定吧。”

然后宗谷就看到桐山零突然像焉菜一样,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但又用手托腮开始思考起来。他看了看天色,然后和少年说,“你想好之后联系我吧,我可以尽量配合。”

“那可以给我您的联系方式吗?”少年写在纸上。

突然变成程度更深的敬语,宗谷没有任何反应,“我没有手机,你想好后告诉神宫寺先生吧。”说完向少年点头示意,“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然后带着对少年一定会有想法的信任,没有回头地径直走向车站。

 

没过多久,神宫寺会长转交了一封信给宗谷,一边转交一边还在揶揄(“真是火热的情书啊~”会长语),拆开后就是来自桐山零的邀请:每半个月一次的研究会活动,他会从东京到京都来;又后来,因为每次都要在外面住实在麻烦还花钱,就让少年在家里住下了;再后来,就从半个月一次变成了每周周末……

 

少年每次来都会帮他做点家务。有时候是洗衣服,有时候是晒被子,而大多数时候都会负责两人的饭。

宗谷喜欢一切从简,所以吃的都只是单纯的营养摄入,并不计较味道。最开始的时候,桐山零往往欲言又止,当来往了小半年之后,他突然带着一堆蔬菜肉类来到宗谷家里,还告诉宗谷说以后由他负责研究会期间的饭菜。当天中午的乌冬确实美味,宗谷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虽然后面才发现少年做得最好的就是乌冬。宗谷对饭菜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桐山零却的神情却有点尴尬。过了不久,宗谷就发现少年做菜的手艺有了明显的进步,细问下来才知道原来是向一直照顾自己的大姐姐学习了料理。

接下来的两年内,宗谷对零的称呼从“桐山五段”变成了“零”,零对宗谷的称呼却没什么变化,只是从长期的“宗谷名人”,变成了即使在公式战相遇也改不掉的“宗谷先生”。为了能经常沟通,零还帮宗谷买了台手机,只是手机里一共就存了神宫寺会长和零两个人的联络方式。宗谷对零慢慢地卸下心防,压力性失聪也因此在面对他时有了很大的好转,逐渐能够听到他说的话,还被零调侃说“难得为了沟通买的手机,这下就用不上了”。宗谷感受到了零那越来越好的料理手艺,感受到了零棋艺的巨大进步,感受到了零的细心和温柔,也在那其中感受到了,已经从少年变为青年的桐山零,对自己没有说出口的爱意。

除了对局和新干线停运外,每周风雨无阻地从东京来到京都;嘴上说着是为了让宗谷有个很好的身体状况以便他更好地学习将棋,青年抽空去学习了料理,还自学了营养学;对宗谷高度关注,一旦表现出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马上就要带去医院;甚至为了方便带宗谷出门还去考了驾照;对局时的犀利也一如宗谷,只是在结束后总会给自己发来报告的邮件。宗谷突然觉得,虽然这个想法不合适,但是零的对他,确实有一点像是多年前还会偶尔看看电视的自己所看到的偶像剧男主角,而自己像是女主角一样被人关爱着。

零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已经超过了“朋友”和“弟子”的范畴,在棋盘外和自己的来往也满是羞涩。而让他真正确认零对他有超出这两者的感情的,是某晚上他意外经过对方房门时,听到了呼唤自己名字的梦呓。

宗谷很是震惊,但是如他的性格那样,只要对方不说,他就不会点出来,更何况他看出来,零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这份感情是什么,对“爱着宗谷”这事没有任何自觉。

而他们就这样又走过了五年。宗谷对零也都因为多年来的相伴而产生了感情的五年。

 

这五年实在不算短。青葱少年长成了温润的青年,有着“神之次子”之名的零得到过了狮子王的头衔,也拿到了八段的成绩、从B1升到了A,在顺位战赢到了最后,还在名人战中打败了宗谷得到了名人的头衔升了九段(虽然第二年就又被宗谷打败了),如以前所有人所说的那样,所有中学就成为职业棋士的都拿成为了名人;连自己的感情都弄清楚了。

   ——然而在对待感情上,却是没有什么动作。在知道这是爱后,只选择默默地收起来。

 

 

 

 

 

    在零炽热又忐忑的目光中,宗谷收回了回忆。看着眼前的青年,宗谷是又爱又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明明都在请求同居了,甚至可以说是在求婚了,竟然都不愿意表露自己真实的情感。是不是加点火比较好,宗谷心想,不过也不好太直白,这不是自己的处事风格,“只照顾吗?”

“是的!”零很激动,却没有多说话。’只要宗谷先生愿意,自己直到最后都愿意照顾他,可以一直在他身边’之类的,这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不过既然这个请求的期限,就让自己偷偷加上吧。

宗谷看着满脸写着“我有话不告诉你,自己偷着乐”的零,很是无奈,“好,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现有的家具应该不用变,日常用品直接用原来就有的,宗谷默默数了数要变动的东西,发现大部分要看零有些什么要带过来,不然也无从下手整备。

    “真的可以吗?”零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突如其来的任性能够被许可。“啊可是我要先回去整理下东西……不过东西不是很多的。然后要和明里姐、日向还有小桃子说,要和林田老师说,要和父亲说,啊还要和岛田先生二海堂还有将棋会馆的熟人说,”他突然开始头疼,“啊要做的竟然这么多吗,一定要记得去和会长打个招呼,还要去会馆递交转移申请……”小声地自问着“需不需要转移所属会馆来着”,事情太多让零有点后悔了,可是在这些以上,是和自己喜欢的宗谷先生在一起。一想到这里,开始恋爱脑的零又高兴起来,话语中带着欢快,“我打算先和明里姐她们说,她们川本家一直都很照顾我,一定要先说的;父亲、岛田先生还有林田老师也要说一下;将棋会馆的大家就等下次对局时顺便说吧;东西以后再收拾也可以……”在处理事情上有着显著进步的零数着各种,最后告诉宗谷,“我这周内就可以搬过来的。”

宗谷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棋盘摆好了就开始吧,你先手。”

零马上就换了个表情和态度,“那么,我开始了,请多指教。”随后步移动至3六。

“嗯。”宗谷一边将步移至8四,一边想,反正日子还长,让零表白这事,什么时候都不会迟的,现在就先放因为关系进了一步而没法彻底冷静下来的他一马吧。只不过,在棋盘上就没法放过弱点这么明显的他了。

 

 

 

*原作中零第一次参加岛田研究会时,“岛田开参加的上一届狮子王战挑战者决定战中输过的棋”,二海堂和重田对此局展开的讨论,这里借用一下。

 





写到一半突然一点灵感都没了,后半段强行弄出来的,会很明显吧?


其实最想写的一句在这篇里一点都没表现出来,“我不是只有将棋”,或者表达了?


鸡血过去了原本想写的梗都没热情去创作了,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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